第(1/3)页 “乖乖,好。这个语气特别招人怜惜。心疼他了?昨儿五句你爱我。这时想来讽刺至极。” 傅景桁用修长的手扣紧文瑾下颌,逼视着她的眸子,“若是朕不来,恐怕半推半就了吧?颂罗江,江风月色都好?发现爱错人了,十五岁要交给的不是我,是他?朕当年只记得亲手给你煎苦苦药为难你,可真没想起来给你百果糖呢。发现你吃他的百果糖朕才把你...” 文瑾百口莫辩,百感交集,她说:“哦...” 傅景桁被她哦得半天不出声,也不知她心门紧闭哦个什么东西,气得他肺也快炸了,她甚至不知自保吗,保护她兄长就这般重要,他抿唇:“嗯。” 蒋怀州沉声道:“君上不要为难她。是我动的她,她不是自愿的。” 傅景桁睇了眼蒋怀州,“轮不到你保护她。她今日之困局,是你造成的!你个卑鄙小人,你可知你几乎毁了她!” 蒋怀州低笑,“你慌张了,傅景桁。尝尝吧,被夺妻夺江山的滋味!” 傅景桁大怒,“苏文瑾,说话!” 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文瑾的身上,质疑,谴责,讥诮,都想看看女主子保护叛贼的热闹。 文瑾环视众臣,在无数道质疑谴责的视线中,终于不敢替兄长说半个字了,她害怕极了,脑海中不住的闪现小时候被兄长牵手一起跑着玩抓蚂蚱的场景,还有兄长与君上一起同她读书写字的场景。 她缓缓的嘶声道:“本宫是被蒋怀州胁迫的...他是叛党...他是反贼,他见色起意轻薄本宫!他该死...他该死...他是一个应该被千刀万剐的狗贼!”说完红了眼眶。 -瑾儿,如果有一天我有危险,你会保护我吗- -当然,瑾儿一定会保护哥哥的- 记起蒋怀州在国子监的话来了。 蒋怀州眸子里升起蒙蒙水迹。 文瑾步至蒋怀州身边,抬手在他面颊落了一记,发出啪的一声,说着大王希望她说的话,“卖国狗!呸!失望至极!” 蒋怀州猩红了眸子。 文瑾身子摇摇晃晃,对大官和御林军道:“狗贼他觊觎本宫美色,妄图轻薄本宫,本宫念在曾经与他有兄妹之情,劝他戴罪立功抓了文姓老贼给君上排忧解难,他非但不听,还试图辱本宫清誉!你们射瞎他双目,你们杀了他!立时杀了他!鞭尸扬灰!” 说完,落下泪来。手足相残,好像也不过是这般苦涩滋味。还是小时候无忧无虑,长大了就不快乐了。 蒋怀州心痛难当。 文瑾说:“他家有百二十一口人物。他娘,他生父,他妹,他年幼的三岁小侄儿,都当受到株连!以泄心头之恨,为死去的将士平怨。谁叫他反了不知悔改的呢!该死的狗贼!” 文瑾说完,御林军和朝廷大官心里稍微不那么愤怒了。 御林军都细细簌簌道:“保护皇后娘娘!那叛贼轻薄娘娘!真的该死!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