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蒋怀州堕入佞臣之流,心里千疮百孔,“娘娘所言极是。臣是叛党。” 文瑾嘴唇颤抖,几乎立不住了。 傅景桁剧烈起伏的心口稍稍平复,他逼她说出来手足相残的话,他也是对文瑾心疼的不行,却没办法在当下在亲信面前,将她拥在怀中安慰。 蒋怀州眼底亦有不忍,是自己使瑾儿进退两难的,他并不怨文瑾说的话。也不怕眼前的军马,能耐他何?死么,有什么可怕。 吴信见文瑾挡在蒋怀州身前,对她的话并不十分相信,痛心疾首:“君上,这便是您冒天下之大不韪,千挑万选出来的皇后娘娘吗?下臣是否眼花,她脖子里是反贼落下的反叛的烙印吗?下臣没看错吧,我广黎国皇后娘娘,在阻拦下臣惩治叛国贼人吗?她说什么?不要射瞎贼寇的双目?简直匪夷所思!留着贼寇双目看她倾国倾城、容貌无双吗?后面这句他该死倒像是被君上恫吓的了!” 刘迎福亦道:“君上力压六十道弹劾圣旨,保她为后,与群臣不睦。结果她和她老兄卿卿我我,实为不洁,有辱您的龙威!君上仍要以一己之力与群臣相悖,冷落孟婉,而保文姓女子为后吗?还舍不得除掉她么!若是继续一味保全她,只怕叫众臣寒心。” 傅景桁面色阴霾,警告道:“吴信,刘迎福。适可而止。时刻记住,咱们怎么有今天的。” 吴信、刘迎福肩头一缩,低下头去,但心底对皇后十二万分不满了,曾经皇后对朝廷的旧恩,被此时爆发出来的叛乱冲淡了。 御林军的箭矢瞄准蒋怀州,蓄势待发。 蒋怀州将匕首自手腕挥落,倏地射向刘迎福肩头,那边忙躲开,肩膀被射出一道伤痕。 蒋说:“嘴巴放尊重点。你娘不洁生下的你。攻漓山没见你这么嚣张。干不掉我,拿我妹出气?” 刘迎福怒目而视,“叛贼!倭寇!” 文瑾承压。 “够了。都别争执了!”傅景桁轻轻一声,大家都安静了。 吴信沉声道:“君上,请您示下,下臣是否放箭,穿过罪后的身体,射向蒋怀州,给他先来点教训!以告慰我深埋漓山脚下的数千将士的亡魂。” 蒋怀州摊手,“悉听尊便。” 文瑾的心扑扑通通乱跳,她说:“吴将军,现在不是杀而后快的时机...不如留贼人利用...以解我方之难...” “朝廷大事,后庭女子也可以说话吗?”吴信不解地故意问刘迎福,“孟贵妃会这样参与前殿之事吗?” 刘迎福说:“后宫不得参政。不能说话。孟贵妃自然守礼的。大门不出二门不迈。” 文瑾就把嘴巴闭上了,她不能再参与此事分毫,否则自己、薛家、玉甄、宝银、乃至苏家都会被波及,她的心窝子快疼穿了,她不能再参与半分了。 “罪后?”傅景桁挑眉。 吴信一怔,“是。” “谁给她定的罪,定的什么罪?是大理寺定的,还是朕定的罪?”傅景桁轻问,“罪名是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