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75章 番外:没有生命体征了-《妈咪轻点虐,渣爹又被你气哭啦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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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警察拿着对讲机,马上联系人下去救援。

    今天风大,马上要下雨,下面漆黑一片,下去也许就是一个死,水性好的人都不敢贸然跳下去救人。

    而下一秒,“扑通”一声。

    沈宁苒只感觉旁边有一个影子快速跳了下去,紧接着就是重物落水的声音。

    沈宁苒着急忙慌地看下去,根本来不及看清楚跳下去的人是谁。

    沈宁苒的心怦怦直跳,忍不住握住了旁边正在拿着手机派人找船下去救人的薄瑾御的手。

    一切发生的太快,蒋黎跳得毫不犹豫,没有给别人抓住她的机会。

    沈宁苒心跳快得仿佛要跳出来,她捂住胸口,脸色吓得发白。

    “刚刚......是谁跳下去了?”沈宁苒问。

    “是宴迟。”

    薄瑾御说完,大雨倾盆而下,天边电闪雷鸣,狂风大作,情况更加危急。

    周围是一片嘈杂的声音。

    警察在着急地安排救援和疏散人群。

    但看热闹的人也被刚刚蒋黎的动作吓到了,一个个就连大雨落了下来,也没有离开。

    惊恐的议论声在哗哗的雨声中让场面更加混乱。

    “天哪,她居然真跳了,我还以为她是演的呢,就是想要博取同情。”

    “真是没有想到啊,她刚刚毫不犹豫地跳下去,是真的想死啊。”

    “唉,毕竟是一条人命,刚刚那几个催促人家快跳的人也太缺德了。”

    “就是,不知道下面什么情况,这雨看着越下越大,下面一片漆黑的,那姑娘恐怕凶多吉少了。”

    “刚刚好像看到一个男人跳下去救她了,希望人没事吧。”

    下面,蒋黎双眸紧闭,她沉重的身体不断地往下沉,下面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,正将她快速地拽入深渊。

    蒋黎感觉好累,她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。

    站在这上面时,她想了,若是真的死了,能换得宴迟和孩子的安全,那也值得了。

    她知道沈宁苒说得没错,什么事情都有解决的办法,何必用死。

    可她真的累了,那种在惶恐中度过的日子,她一分一秒都不想过了。

    她想着,大脑越发的沉重,最后彻底失去了意识。

    可在最后一刻,她感觉有人握住了她的手腕,但她的力气已经不足以支撑她睁开眼睛,看看自己的感觉是否真实了。

    .......

    “蒋黎!”

    “蒋黎......”

    蒋黎感觉有人在叫她,可她却睁不开眼睛。

    周围好冷,冷到了骨子里,似要将她的血液一起冻结。

    蒋黎是被宴迟救上来的,胸外按压,人工呼吸做了不知道多少次,躺在地上的人依旧没有半点动静。

    沈宁苒不顾自己怀有身孕,跪在地上给她把着脉搏。

    可结果却让沈宁苒绷紧的弦彻底断了。

    宴迟垂着头,不断为蒋黎做着人工呼吸,胸外按压,仿佛失去理智一般。

    赶到的医生替蒋黎检查后,跟宴迟说的话,他一句不听一字不信,只是机械性地做着重复的动作,眼神坚定地仿佛知道女人一定会醒来一般。

    沈宁苒满眼痛苦,看不下去地站起身转过身去,默默抹眼泪。

    周围寂静得宛如默哀一般。

    宴迟不知疲惫,手上动作不停,眼神一直紧紧盯着女人的脸,希望她能睁开眼睛,给他一点回应。

    宴迟在心里拼命的祈祷,“蒋黎醒过来,蒋黎醒过来,不要丢下我和满满,我们说好的,我们一家三口要在一起,我们要一起陪着满满长大,你不能丢下我们。”

    “蒋黎醒过来,醒过来啊,满满不能没有母亲,我不能没有你,我亏欠你太多,我还没有来得及弥补你,醒过来,醒过来,求你,求你,醒过来,醒过来......”

    长达十几分钟的胸外按压和人工呼吸,没有人能劝得住男人,医生说蒋黎已经死了,可男人不相信,所有人都觉得他疯了。

    大雨还在不断的下,不断地打在宴迟的身上,冰冷生疼。

    有医生看不下去,上去劝他,“先生,她已经......没有生命体征了......”

    “滚开!”宴迟失控了,他只知道蒋黎昨晚还躺在他的怀里,跟他有说有笑地取着孩子的名字,他们给孩子取名叫宴星满,满满,意为圆满。

    蒋黎那么爱孩子,她怎么可能舍得抛下孩子。

    她不可能抛下孩子的。

    她会醒来的。

    “她还没死,她不会死的,她不会抛下孩子的......”

    宴迟情绪完全失控,他抖着声音,不断呼喊着蒋黎的名字。

    “蒋黎!”

    “黎黎!”

    “你不要满满了吗?你不要我们的孩子了吗?我们不是给孩子取名叫满满吗?满满还等着你回去,满满还等着你,你不能走,你不能走,求你,醒来,醒过来好不好......”

    “先生,她真的没有呼吸,她真的已经死了......”

    宴迟听不见,他自动屏蔽周围一切声音。

    不知道又持续做了多少分钟的人工呼吸,宴迟似乎也绝望了,他死死地盯着蒋黎,跪在地上抱着她,一声一声地喊着她的名字,声音沉重悲痛到嘶哑。

    四周只剩下了雨落下的声音和宴迟一遍遍喊蒋黎名字的声音。

    顶着大雨,在场的所有人看着这一幕,忍不住低下头掉下眼泪来。

    宴迟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
    蒋黎走了,他该怎么办?

    宴迟感觉到了撕心裂肺的痛,仿佛有一只手伸进了他的胸口,要将他的心从胸口硬生生地剜下来。

    “蒋黎,你走了,我怎么办,我和孩子怎么办?”

    “对不起,对不起......我没有保护好你,我没有保护好你......”

    宴迟痛苦不堪,他不断摇晃着怀里没有丝毫动静的女人,祈求对方能给他一个回应。

      

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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