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手腕翻转,以剑柄敲击在付子康脑后。 付子康眼前一黑,毫无反抗地晕倒在地。 晕倒前,付子康最后的意识是:这个酒鬼,喝酒误事啊! 他没意识到,李牧今日身上无半分酒气。 始皇帝静静地看着这一切,直到付子康被击晕倒地,始皇帝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。 “久闻赵武安君攻必胜,行必果。今日一见,朕很失望。” “你失望什么?失望牧没有立刻上来杀你乎?” “数年前,能让朕之锐士难进半步,要王翦难建寸功的李牧,如今竟成了一个行骗术之辈,是成蟜将你的意志磨灭乎?” “骗术!你是在说牧不敢对你出手乎!” 李牧大怒,仗剑而行,其速极快。 方才还距离始皇帝有二十步距离,一转眼就到了始皇帝近前。 赵高立刻闪身拦住。 李牧双手握剑,握剑便噼,其势勇勐无前,势大力沉。 这是李牧自战场磨练出的武功,沙场厮杀,双方交战,通常只有一击的机会。 赵高手无寸铁,但是丝毫不惧。 他那张恭敬的脸上波澜不惊,看准李牧的每一个动作。 他脚尖点地,双脚离地二寸,在空中稍微蜷身避开李牧噼下的剑。 在闪避过程,他蹂身欺近,像一个黑衣鬼魅般贴近李牧,一掌打向李牧左胸心脏处! 其掌携风而落,看那劲风,若是中了,非死即重伤。 赵公子高对赵武安君。 一出手竟是杀招,没留半分余地。 李牧的武功走的是战场大开大合的路数,讲究的是每一击都全力以赴,堂堂正正。 赵高则是类似江湖捉对厮杀的武功路数,讲究的就是机巧变化,方寸之间生莲华。 李牧武功不弱,能击败同是在战场锻炼武功的蒙恬。 但碰上赵高,他立噼一剑被赵高觑中破绽,竟是只能在赵高手上走过去一招。 眼看他招式用尽,就要被赵高拍中心脏。 一袭白影不知何时出现在赵高身后,就像是赵高背上一直贴着这白影似的。 这白影毫无杀气,手中一把雪亮的匕首搁在赵高后脖颈时,赵高感受到了那刀锋上的凉意,悚然一惊。 怎会连杀气,风声都没有? 当下急忙闪避,侧转脖颈,他左脚踏在李牧右脚借到力。 身子如一片树叶一般无规则飘移,直到他眼前又出现一个白影,这才敢停。 “刺杀秦王,这事我熟啊!” 白影站在李牧身边,手里把玩着一把匕首,笑着说道。 那锋利异常的匕首如穿花蝴蝶般,在他双手间来回翻转,却就是不能伤他手分毫。 “荆轲。”赵高看着荆轲,双目透射出野兽般的嗜血,狞笑道:“刺客一击不中,就要远遁千里。你既已出现在高视线里,再试试能接高几招?” 荆轲都懒得搭理赵高,他和一个宦官有什么可计较的。 手持锋锐匕首,荆轲挑衅地瞪着始皇帝,似乎下一刻就要行刺杀之举一般。 嬴政看着杀伐果决的李牧,其形如鬼的荆轲,重重叹了口气。 “两个跳梁小丑,成蟜门客,若只有你二人,今日朕真要大失所望了。” “你说谁是小丑!” “狂妄!” 李牧,荆轲尽皆怒视嬴政。 “若你二人还是要与朕多费这无意义的唇舌,便就此退下罢。” 始皇帝哂笑一声,道:“天下间,朕只在两个地方最安全。一是咸阳宫,二便是长安君府。朕若是能死于成蟜之地,除非天上出现两个太阳。” 荆轲看下李牧:被他看出来了……要不放弃了?又不能真杀他。 李牧咬牙切齿。 不能手刃秦王,连吓他一吓都不得乎? 盖聂抽出腰间宝剑,前行两步,悠闲自在,恍若踏青。 他对着荆轲道:“许久未归故地,长安君言说你手痒难耐,要与聂一战,聂特来讨教。” 荆轲脸色一僵。 君上汝真不为人!毫末人事不为! “我没说过,再会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