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赵明溪听到母亲在耳边的絮絮叨叨,无非是指着她形势不周,有欠考量如何如何。 你看,在这样的情况下,就连自己的亲生母亲都不信任自己。 那如此看来,太子的不信任,似乎也就情有可原了。 婉娘! 若是婉娘在,绝对不可能会认为自己做出了这样的事情。 见女儿不说话,赵大太太越发笃定自己的猜测是对的,因而气得不由伸手拍打女儿的胳膊,“你这个孩子,怎么会这么想不开,这种事情,一个不好,就是重罪加身,不但是你自己的前程尽毁,就是家里,还有你父兄都会因为你而受到牵连。 就算你生不出儿子又有什么关系,有咱们赵家在,又先皇后娘娘的情分,难道谁还能夺了你的皇后之位么?! 你……你何必要这样铤而走险,从前在家里,难道我就是这样教你的吗?” 赵明溪被母亲念念叨叨得有些心烦,许久才骤然转过脸,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赵大太太,“娘,在你眼里,我就是这样的人?” 赵大太太被她这个眼神盯得心里有些发毛,这才想起来,女儿早就已经不是自己当初还在膝下的那个女儿了,她是太子妃,是下一任的皇后。 实际上她早就已经失去了如此教育女儿的资格,因而当下不由有些惴惴不安。 赵明溪眼睛里闪过一抹讥讽,“你身为赵家主母,此前发现赵月蝉的事儿,不想着如何解决,只管站干岸,看好戏。 眼下我这里出了事儿,你才着急起来,如何就不想想,为何一个晚上,我和赵月蝉会同时出事儿。 不好好想想叶瑾兮在东宫从来都是一个影子似的人,为什么这个时候会忽然跳出来,不去思考英国公府与咱们家的关系,不去想最近朝中的局势变化,不去想您最近与各府后院往来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。 竟然就想着在我跟前宣泄你的情绪,这就是你当了这么多年赵家主母学来的东西?” 赵大太太目瞪口呆。 赵明溪却是一晚上被压抑够了,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口,根本不给母亲反驳的机会。 “更何况,你如何就不想想,赵月蝉那样的人,她能有什么人脉,就连小郡王中了都那般费波折才能医治好的毒,她是从哪里来的。 从小到大她都是温室里的花朵,就连来了东宫,哪怕手里拿了点儿权利,用的也都还是赵家给的那些人。 她若是想要拿到这样的东西,会通过什么人,会通过什么样的方式,就她那个脑子,怎么可能会知道这样的手段,又究竟是被什么人利用了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