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傅景桁又心疼,又气的想笑,把她头上被子拉下,又问:“膝盖的伤呢?又是怎么来的?” “...去观月塔目送你出城,然后走的快,那两节台阶不一样高,我又没看脚底下台阶,就跌倒了...”文瑾说着没声了,越来越曝露自己的没用了。 “怪台阶。怪观月塔。”傅景桁深吸了口气,没有继续严厉质问,拉过她手臂,往伤口轻轻吹着风,“作什么不找太医看?” “因为不想惹事生非,让人知晓我密会叛军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”文瑾诚实的说着。 正巧这时候张亭荺来了,在门外回话,傅景桁连忙衣裳给文瑾拉整齐,他说:“去软榻上坐着叫他看伤,床上乱,叫底下人看见不好。” 说着把文瑾抱去软榻叫她坐下,他则将床帐子拉下遮了内里风景。 “进来。” 张亭荺听见皇帝叫他进来,便拎着药箱进来,恭谨道:“爷,下臣爬的慢了,叫主儿又多受了会罪。” 傅景桁不满:“你在中宫看不出她受伤吗?你干什么吃的。你应该带着太医院去死。” “臣哪里敢看皇后娘娘...”张亭荺说着轻轻一咳,倒是也习惯了被君上要求去死,他脸皮已经很厚了,并不会难过,反而不被君上骂还有点难受,君上去漓山八天没骂他,他很不习惯,现在突然觉得踏实了。 他拿出剪子把皇后患处衣衫剪开一条缝隙,只露出伤口,看见肘骨,便做了一番细致的检查,连肘骨都比普通人美观这么多,“骨头有些裂痕,皮肤需要缝合至少二十针。” 文瑾脸色惨白,二十针... 张亭荺说着就去隔着手帕给文瑾打脉,居然打出喜脉,但是很脉息非常微弱,又不似喜脉,他自己之前亲自给皇后问诊,皇后流产后气血两虚,是不能生养的,这时他拿不准,便没有声张,他又想到君上对孩子极度渴望,兴许也需要用孩子绑住女人,他犹豫片刻,对皇帝道:“君上...有句话,下臣不知当讲不当讲...” 老莫敏感的厉害,这句话他熟啊,他自己曾经不知说了几遍‘当讲不当讲’,怎么着,瑾主儿又...有喜了? 傅景桁皱眉睇着张亭荺,可别是手肘废了?...二十针也是很受罪了。他满心里都是胳膊肘那条大伤口...操碎了这颗心。 “什么话,你讲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