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睿王也笑道:“夫妻没有隔夜仇。那个,徭役赋税的问题谈了八个时辰了,小王都清楚了,这便去办事了。” 说着,拉拉子书衣袖,子书也立起身来,在皇帝点了下颌之后,二人便出书房去了。 老莫把书房门掩上了,就差效仿阿嬷上把锁,可惜阿嬷也出宫回沈府去了。 傅景桁没有出声,拿起毛笔在批阅奏折,心不在焉,一道参文瑾亲爹的二房是杀人犯老薛不配为相的折子,叫傅景桁批了一刻钟也没落字,最后给别人留个:已阅。 臣子等于上奏个寂寞。那帮人是要把文瑾周边全部干倒。 文瑾见他不作声,他脸色也不好,平时冷冰冰的眼睛这时泛红,也不知他在委屈什么。 文瑾立起身来,拿起墨锭,在砚台里加了些清水,开始慢慢的磨墨,将墨汁磨的浓稠了,胳膊肘疼了也不作声,偏头看看他清俊的面颊,还是关心的,“眼睛怎么红红的?有心事啊?” 傅景桁听见她温柔的嗓音,眼底红丝更甚了,对他这么温柔,怎么可能只是利用,他垂着眸子静了静,那句弃婴怎么会有人疼爱在耳边响起,他闻着她身上熟悉好闻的气息,有了些安全感和平静,语有微微哽意,“没。风吹了眼睛。” 文瑾磨好墨,就把窗子关起,不叫风吹进来了,回头见他拿手指快速揩了下眼睛,她心里一软,就跟问几天没见的孩子似的,问他:“在漓山都顺利吗,有没有受伤,有没有好好食饭?” “没受伤。都顺利。有好好食饭。”傅景桁不愿多说。 文瑾见他只是回答她问的,并不多作答,有些尴尬,又问:“吃云吞吗,给你煮一些吧。” 傅景桁摇摇头,“我不饿。” 文瑾看了看他,他始终冷漠,和她生疏的厉害,她紧了紧手,这不是叫来侍寝的,这是叫来晾着她的。 傅景桁忍不住问道:“这几天你在家过得好不好?” 文瑾轻声道:“我还可以。阿嬷走了,那天皇太后给她一顶特别小的轿子出去的。我一个人住好大宫殿有点害怕。” 傅景桁往文瑾面颊看去,刚伸手要摸文瑾的脸蛋儿。 偏生这时候孟婉端着午膳进来送温暖了,见皇后也在,她没有惊慌,一副女主人的模样只说:“皇后娘娘,您也在。这几日君上身子不好,到底是臣妾做的饭菜不合君上口味,臣妾说了几回请娘娘来煮些饭食给他,君上不要呢!” 文瑾在屋里算是站也不是,坐也不是,新旧交接,作为要下台那个,总归是尴尬,看了看孟婉做的家常小炒,还可以,是做饭的一把好手,色香味配的挺好,比她煮的也不差,“你谦虚了。你煮的饭菜也好。”她能说什么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