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语毕,文广便见自己的将士纷纷缴械,文广厉声道:“都给寡人把兵器捡起来!寡人没有败北!” 但是无一人捡起兵器,大家此时都看出来,那身穿战袍的傅景桁才是这天下的正主,真广黎也不再真了。 傅景桁用剑鞘抬起文广的面颊,沉声道:“叔,我小时候你虐待我的时候,有想过今天会成为我的手下败将吗?我等今天等了二十年,我每天都在想怎么擒拿你,报复你,虐待你,把我受的罪千百倍的还给你,以及怎么给我父亲报仇雪恨。这天终于到了,非常乏味的过程,但是我心里舒坦极了。既然朝堂有朕,何须摄政王爷?龙椅是傅景桁的!” 说着,拿剑鞘子往文广脸上敲了敲,“过气了你。” 文广却并不惧怕,望着傅景桁清俊的面庞,他说,“你以为寡人输了?告诉你,小子,寡人从不会输。曾经寡人斩下你父亲的头,要了你父亲的命,如今寡人一样要你的命。你带了十万兵,寡人叫你片甲不留。而且,你以为寡人被义子背叛就可悲。你被妻子背叛,便不可悲吗?” 傅景桁不知火药石之事,心中虽早隐有不安,觉得自己没有算到什么,但这时也无从知晓文广拿什么叫他片甲不留,他被文广后半句吊起了兴趣,“被妻子背叛,你什么意思?” “傅景桁,你还不知道吧,文瑾乃是本王安插在你身边的棋子,她以色侍君,根本就是帮寡人谋得你的江山,多次向寡人传递你的消息,所以你才被寡人多次险些暗杀。你推立寡人的女儿为后,她生的孩子,是寡人的孙子,她是寡人教养的,和寡人打断骨头连着筋。听说你非她不可?没了她,你活不下去?”文广大笑,继续说道:“你将来还不是要把江山给我的孙儿?你死了,皇后之子继位。寡人这盘棋没下错啊。” 吴信面色凝重,“君上,听见了吗,文广亲口说了皇后乃是他安插在您身边的棋子,为的就是以色侍君。君上难到还要力保皇后吗?难道不应该将皇后株连,与文贼同罪吗?” 傅景桁将手攥了攥,“文广,你的消息滞后,文瑾早已经是朕的人,曾经给你传递书信的,乃是南藩王傅昶的安插在军机处的内鬼。而文瑾,则给你传递的只是无关痛痒的只字片语,朕早晨食杂粮粥食,夜里睡二个时辰云云。” 吴信、刘迎福不满君上事到如今仍然不信文瑾乃文广的棋子,居然还在护着文瑾,而且竟然连玉玺都交给文瑾保管,臣子都非常失望和寒心。 文广笑了,“谢谢你为寡人的女儿开脱,你的臣子都觉得你是情种了。但是恐怕你还不知道吧。寡人昨夜已经安排了李善保,去广黎王宫营救寡人的女儿,想必寡人的女儿眼下已经抱着你的玉玺逃出王宫,等着与寡人会和呢。你自小就是被遗弃的人,你以为我女儿是真的关心你吗,她不过是在利用你罢了,你小时候被抛弃,如今你还是被抛弃!你就是一个没人疼爱的弃婴,躲在冷宫里哭鼻子没人要的小鬼。” 傅景桁被触及心底最柔软和脆弱的地方,“你住口!她不会背叛朕,她也不会将玉玺带走。纵然她要走,也会等朕回家之后送她离开的!她不会抱着玉玺叛国出卖朕!她不会抛弃朕!” 这时军机处过来禀报,“报告大王,昨晚文广的心腹李善保夜探广黎王宫,皇后娘娘意欲抱着玉玺与李善保脱逃,被清流察觉拦阻,后清流带人与李善保的人在京城缠斗,清流的十数暗卫,全数牺牲。” 傅景桁的心脏深受中击,脱逃?不可能,他不相信她会抱玉玺脱逃,军机处消息一定有误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