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文瑾也记起小时候的事情,小时候是快乐的,同小伙伴一起无忧无虑成长,长大了才有烦恼和顾虑,“是啊,我都记得。” 蒋怀州缓缓失落,“后来义父把你放在冷宫同君上玩,你便不再依赖我了。瑾儿,明明是我先遇见你的...为什么走进你心里的是他?就因为他出身皇门,是真命天子吗?我蒋家世代为大理寺执事,出身也不俗的。” “不是因为出身。是因为他三岁时阿爹被义父杀害,阿娘被逼往寒山不在他身边,好多人欺负他。哥,你有义父疼爱,有你自己的名门母亲、父亲和妹妹疼爱,身边好多人关心你,你是义父千挑万选的人才,义父亲自把你培养。”文瑾小声说着,“可他什么都没有?他那时只有我。” “你是觉得可怜他才同他在一起?”蒋怀州不可置信,“你不能因为同情和可怜就同一名男人过一生!你说的根本不是男女之间的爱情!你不需要像一位母亲侍奉儿子似的对待一名成年男人!你需要的被爱护,被疼爱!而不是一味的付出!” 文瑾怔住了,她只知道自己同君上都好难分开,但爱情是什么,她并不明白,她只有君上一个男人,她认为交付了身体就是爱了,而且君上同别人一起她会难过,“他是真的凄苦。而且,我也是真的想同他在一起。我十五那年,刚及笄,发高烧要喝苦苦药,他每天叫人给我送百果糖。他是爱护我的。我后来没有拒绝他。” 她身体康复的那个烛火扑朔的夜晚,君上将红绸覆在她的项顶,将她压上龙床,把她变成了他的女人。 “瑾儿,你委身他,是因为他给你送的百果糖?”蒋怀州心绪大动,“百果糖是我叫人给你送的!不是他!” 文瑾心口猛地一撞,她一直以为是君上给她的糖果,她素来小心翼翼不知君上心意,那晚君上突然便如克制不住般要她,她虽害怕,却因为那些苦苦汤药后的百果糖而动心着,也属于情投意合,然百果糖竟不是君上给她的... “你爱慕的是给你糖果的人!是吗?”蒋怀州倏地将握在文瑾肩头的手收紧,希冀在心底蔓延。 文瑾惊住了,她认为的事实不再是事实,她没办法立刻理清楚,她的肩膀被蒋怀州攥得作痛了,他的心境起伏很大。 “哥,眼下不是说这些的时候。我从小被人说是没人要的野种,我一直好努力要为自己恢复清白。我阿奶去世那天,你奉皇命在薛府审问娄淑彩,审了彻夜,将她干的脏事都审明白了,君上同你合作一起还了我清白,娄淑彩眼下在监狱就要问斩,娄正业也被夺了兵权,我眼看着除去娄淑静太后,娄家就完了,娄家造成我幼年和母亲的所有不幸,我眼看就要成功了!可是...” “你在怪哥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