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文瑾被他批评的鼻子一酸,“我哪有青箬聪明,可以帮你忙。那你休了我吧。” “我好容易寻死觅活哄到手。我舍得休吗?”傅景桁一怔,想起青箬说那句跪着帮他,他看着文瑾,噙着笑,没有细说,摸摸文瑾的发顶,“回家了。” 文瑾便随着他进了他的马车,在马车里他把她抱住问她怎么着凉了,回去吃些药饮,她说夜里风大放鞭炮玩的疯出汗风一吹就着凉了。 真是的,他的马车用太多年,半路终于坏掉了,轮子掉了,无奈下来修车,他自己捣鼓半天,马车没救了,暗处御林军过来转行做修理工修车轮子,都没折。 老莫终于受不了,说:“真得换新的了,爷,用多少年了!旧的不去新的不来。不能再迁就了。” “嗯。换了吧。”傅景桁轻轻应了。 文瑾敏感啊,眼泪珍珠似的就往下掉,心四分五裂。 傅景桁哪里料到她会掉金豆子,忙说:“换车,不是换媳妇儿。哭什么。怀孕了你?这么敏感。” 文瑾单看着他,问他:“怎么是好。怎么是好。” “什么怎么是好?该去国子监教书就去,该开你的酒楼就开。其他不用你操心。”傅景桁深深看她,随后在她身前蹲下来,“上来,回家了。” 文瑾看看他宽阔的背,微微犹豫,便将手搭在他肩膀,他起身背着她,总之长兴街离皇宫本就不远,马车坏在半路,回宫路程就更不算远了,傅景桁背着她走回宫,回来时长林在婴儿房睡挺好,他们淋了些微雨,衣衫泛潮。 沐浴时,池畔小几上摆了些酒,傅景桁饮了些酒,吻她时酒香挺重,水温适中,不穿衣衫也不觉得凉,他手心滚烫,将她后腰也几乎灼伤,文瑾没有在当下场合劝他戒酒,明白他心情不好,他也有度,没有贪杯,只是小酌,他给她斟了酒,文瑾不擅长喝酒,他说:“陪我饮两杯。” 文瑾点点头,酒水很烈,下腹,她将眉心也皱紧了,她抚摸着他身体上几处伤痕,“这些在江南遇刺落的伤痕,是蒋卿伤的?” 傅景桁颔首,“嗯。” “之前怎么不说?” “之前你不是心心念念嫁他?怕说了破坏你姻缘。”傅爱开玩笑。 文瑾没有继续说什么了,许久问他,“你干娘接进宫了吗。” 可把皇帝问愣了,干娘是个什么东西,好半天才想起来自己说过的话,这时颇为尴尬道:“没。” 文瑾问,“你怎么不接?” 傅景桁把面色酡红微醺的她拥在怀里,下颌抵在她项顶,“我不是去接你了吗。干娘哪有孩儿他娘重要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