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官员陆续走了。 室内、院中安静了,夏夜里有蛙声和蝉鸣,还有扑朔的宫灯,宫变,年轻的帝后遇到了危机,夫妻两人都静了。 他的杀父仇人,她的干爹。各怀心事。他虽你天下之大不讳保她,却内心里对她有...迁怒。爱着爱着就恨起来,由衷的,不能自控的,因为她义父登基了!她隐瞒了半年。他没忘,现在更记起来了。 桌上有端木馥清早递来的她的香艳画像,神似君上的男子正欺在她身体上,端木或许画的就是君上,画像上那里连在一起,被褥掩盖了些身子,画奸。 傅景桁面色阴郁,画像上自己被侵犯着,和前西宫皇后闹得好僵,他希望早些会见端木馥,有个了断,他将端木羞辱他的画像烧在炉火里,久久地沉默了,胃里不住的痉挛。 张院判默默给皇帝裹着肩头的伤,“您有计较,挡剑时算了位置,没叫伤着要害,只伤到肩头恫吓吴信平息官怨。养月余就好了。” “嗯。”傅说。 文瑾去御书房里面休息间拿了干净的龙袍服侍丈夫穿在身上,被他把手拉住,低声道:“吓坏了?有朕在,不怕。” 文瑾把他手反握住,“伤口疼不疼。” “我愿意。”傅景桁用指腹摸她面颊,他眼底隐有狂怒,对文广,对端木,对挚友阿州,对自己的妻子迁怒,语气仍温和,“为了你,干什么都愿意,心掏出来给你也可以。你为了我,是不是也干什么都愿意,朕要对得起你给朕刻的‘称职明君’奖章。咱俩是两口子,是一条心,对么。” 说着,将铜质奖章搁在桌上,原来他一直都随身带着。 文瑾深深望他,薄颤,他哪里能容旁人登基,“你要我干什么。你说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