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文瑾信步走在廊底,手一路接着雨丝,点点凉意在手心漾开,来到楼梯她便住步了,外头下着雨,不好继续走路。 后夜了,夜空时不时炸起一记响雷,把人耳膜也震的作痛,挺怕打雷的,小时候打雷天,在青楼被粗仆打骂,顶不好的回忆。 文瑾出来急没有拿伞,因为皇帝在堂内,她在犹豫要不要回去拿伞呢,明知道他对她那点意犹未尽的意思,自己也不是一时片刻就把他忘了的,这么深刻的爱过,说忘就忘她是做不到,最多是理智压制情感,做应该做的事情。 对她这副身子,他是依赖的,比长林还需要她,两天连夜了,她不敢靠近他。 来来回回在他眼皮底下转也是不好,她才转了脚,往回看,便见傅景桁快步朝她步来,雨夜里,他面貌更显俊美不能方物。 文瑾害怕与他独处,阿娘批评她不自爱,她自己也恨着自己过往多年不争气被感情所累,生意和国子监学业都分心没有全心打理,不然会比现在成就大,赚的也更多,苏太傅要栽培她做接班人,她特别珍惜这个机会。 见傅景桁来了,文瑾便马上转身就往廊外走,雨瞬间就把她身上衣衫打湿了,狼狈。 “苏文瑾,不准淋雨,会生病。”傅景桁急声说着,他也没有打伞,人未到楼梯,他声音已先至,“下楼梯要慢慢走,别再摔了手腕。” “我哪里会回回都摔了手腕呢。你可别再诅咒我另一只手腕。吃一堑长一智,我不会再摔跤了。” 文瑾如回到那个自己摔断手腕自己吹手腕的雨夜,那个她一直在内心呼唤着傅景桁名字的雨夜。 她仓惶的奔下楼梯,雷声,雨声在耳边变得模糊,他在背后轻唤她嗓音颇为隐忍急切。 “文瑾…” “给我站住,文瑾…” “你就使劲故意曲解我,和你母亲一起气我,孤立我,冷落我!我对你有半分歹心,叫我不得好死!心疼你叫你慢些走,你就这样揣测我,对我失了信任,我做什么都碍你的眼了!你说话好伤人。” “我不是立刻就失去信任的。多少回了!你总是食言食言食言,你不是说过再也不放弃我的吗!”文瑾始终不说话,纵然你家人死光了,纵然你死了,我也先处理好端木,她想起这句,心脏疼的厉害,“你的话才伤人呢!” 傅景桁的嗓音骤然近了,靠近她,顿步了,“这个哥哥,那个哥哥的说没完了,还有隔壁兵部老王叔叔!连小西施狗也帮你忙了!明儿朕就免了老王叔叔的职去!叫他往后再不敢帮你!是个人物都比朕在你面前得好颜色!朕不想天天陪你么,朕放下国事天天陪你吧!我们不管了,远走高飞吧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