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被皇帝讽刺,太后面上血色流失,把手递给接桂嬷嬷班的向嬷嬷,桂嬷嬷的脑袋被皇帝砍了,向嬷嬷的头还没有被砍,被扶住,她才得以把身子稳住,她也很吃惊,温柔贤淑的馥儿怎么性情大变,“馥儿怎么一回事。哀家也惊愕。不像话的厉害。” 端木凛额头出了汗,拿衣袖擦着额角,“馥儿这孩子今日反常。” 文瑾与傅景桁相伴多年,他心中不如意,她感觉得到,扯了扯他衣袖,问他,“还好么。” 傅景桁将手指卷起,他艰涩道:“没事。那是朕抛弃挚爱亲选的妻。见笑了。” 文瑾眼眶有些热。 小婴儿饿哭了,哪里是打几巴掌就可以止住的呢,她阿娘越打她,她哭得越厉害,越无助。 端木馥见打了四巴掌,小孩儿还在哭哭,仿佛在说阿娘别打了,阿娘抱抱九儿,她越发作恼,她正在化妆,她不喜欢和低下的内侍生养的这个女儿,那个内侍是穷酸书生,全家抖不出二两银的下层人士,她引为耻辱,她可是贵为圣女和皇后,金贵的身子交给一个下等人,想想就作呕了。 她很有些个气急败坏,对女儿道:“别哭了行不行!本宫的好运气都被你哭没了!要不是你天天哭,天天哭,昨儿夜里圣上说不准便自小佛堂随本宫回锦华宫留宿了,你简直比文瑾那贱人更可恨!” 文瑾听见自己名讳,脸色变得不好,“傅,我不想参与你和妻子的家务事。我走吧。” 傅景桁抿唇,“我的一点心意,不想我们之间留有误会,成全我吧。你必须知道,我们之间不能在一起不是因为女人。而是因为我心中皇权至上。” 文瑾望着红木门框子,许久,点了下颌。 九儿哭的更加厉害了,端木馥彻底失去耐心,本来正往发髻插金钗,突然改变主意不往发髻上插了,拿着金钗往九儿小胳膊就刺,把个小宝贝刺的哇哇大哭,直哭的没声了,好久缓不过来,小胳膊上都是血点子,端木馥边刺小孩边骂道:“贱种停下来!让你哭!让你哭!” 傅景桁面无表情,问国丈:“您老六十三岁了吧?膝下有一子叫端木展,在漓山帮朕出力,打仗攻文广呢。” 老国师不住的擦拭着额心汗水,寒意自脚底心往上冒,隐隐有不详之感,“是。夫人身体不好,偏房生的都早夭,只馥儿和她妹妹香香,还有独子端木展在漓山同兵部吴信大将军一起打仗为您分忧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