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我不要钱银和宅契,也不要最优渥的生活。傅,我要和你有说有笑好好的。” 文瑾用了多年,终于等来了他要陪她回家见爹娘,并将她明媒正娶,但心里有隔阂滋味却苦涩,她是女人,丈夫不再碰她,于她来说是种难以启齿的冷落,“你怪我,对么。” “我找了文广半年。大费周折,耗资耗力掘地三尺地找他,朕每日里与军机处、兵部追这件事的进度,可谓焦头烂额。陡然间得知我心爱的女人在旁守着秘密,冷眼旁观我忙,你却不说话的!心寒,愠怒,心伤,诸多情绪堆在我心间,五味杂陈。广黎王宫没有酒水,我越清醒越难受!”傅景桁捏起文瑾的下颌,“文广杀了我父亲!他另外草菅了多少百姓性命!” 文瑾没有回答,不知该说什么,他问两回,她的确没有透露文广去处。 “我为了找他,派了不下五万人各地去找,去清剿。通缉令贴得漫天飞,大街小巷里贴满了。他是个罪大恶极,草菅百姓的奸佞,人人得而诛之,这些你都知道的,对吗?” 文瑾如被抓到犯错的小孩,心虚,同时为他失望的语气而感到心里自责,但是她心里始终感激义父对自己救命及养育之恩,没有文广,自己不能摆脱烟花场所,饱读诗书并且有独自经商的能力,小时候薛邝并不尽父亲的责任,文广虽是利用她,但到底对她有恩,“我知道。” “我三岁被他砍了老爹,被他把老娘轰寒山去了,我自己被丢冷宫里,直到十几岁登基,一路你都在旁伴着我。你遇见我时,我八岁,被冷宫奴才克扣口粮,奴才打得我满身伤痕窝在廊下饿到哭,不堪的过往。我儿时所有不幸,均拜文广所赐!你都记得,对吗。” 傅景桁很难过,他的女人瞒了他半年,内心里藏着他杀父仇人的去向半年之久,一百八十几多日夜。 “嗯。”文瑾小声道:“记得。” “我和你做爱的时候,你心里藏着我的杀父仇人!”傅景桁用额心抵着她的,深珀色的眸子逼视的她目光闪躲,“我现下想来是什么感受。若是刘迎福没来禀报李育联系你数次,你打算瞒朕到几时,叫他逍遥法外多久!你付出了很多甚至几度险些为朕献出生命,朕不能因这一件事情否定你所有付出。但抱歉,真的介意,不能心无芥蒂地和你欢爱。” 文瑾试着去拉他衣袖,“傅...你听我说...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