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对于这种现象,舒然也是很有感慨。 作为一名记者,她莫名有些难过,想让这些文化流传下来,一己之力却十分薄弱。 姐妹俩交流着,从非遗聊到了婚姻,聊到了小孩儿,以及自己未来的打算。 不知不觉中,夜色渐晚。 两朵漂亮的菊花就组粘好了,接下来最重要的一步就是染色。 “桦桦,你来染吧,我感觉我做出的这朵花,都没有你做的漂亮,染色看似简单,我好担心会搞坏啊。”舒然有了一点点心里负担,毕竟没有多余的材料了。 其实佟桦也知道,染色非常考验功底。 于是,她没有强求,“好的呀,你要不要去接幼幼了?这儿交给我。” “阿姨会把她带回来的,晚点再送过来,没事儿,你别担心,还早着呢。”舒然凑到她面前,想跟她学一学。 佟桦将她做的那朵花,花瓣稍微捏了捏,帮她修整一下,变得更好看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