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颜君逸全靠深呼吸才压下自己那浓浓的醋意。 然而…忍不了的醋意,淦!他站了起来。 布帘外,魏尚书独自一人在原地愣了好久,直到他看到颜君逸走了出来:“摄政王。” “凌易每次都捂得这么严实?他住在哪里?” “下官真的不知,凌大人颇为神秘,不仅没有见过他到底是何长相,而且也不知道他住在哪里。但凡有事,都是差人用信鸽朝西边放过去,没多久他就会出现。” 颜君逸看看魏尚书这一问三不知的样子更窝火。 他很纳闷儿当时自己怎么不批阅得仔细些,早知应该要求所有应聘之人都和举荐之人都附上画像。 如今整的他无比好奇凌易到底长什么样子,那晚他跟过去也只是看了个背影和侧面,并没有看清楚他模样。 不行,需要确认他到底是不是白衣男子。 没等魏尚书回答就听颜君逸命令道:“你负责将我带来的人送回摄政王府。” 步月歌刚刚走出来就听到颜君逸这话音落地,人就不见了踪影。 现在轮到步月歌和魏尚书四目相对有点尴尬。 “魏尚书好,我可以自己回去。”步月歌不想让魏尚书知道自己身份,行了礼就准备走。 魏尚书又是个较真的人:“不不,本官必须送你回去,走吧。” 坐着魏尚书的轿子回到了王府,他还叮嘱了一句:“你千万不要再出去,不然我等于没有完成摄政王交代的任务。” “是,谢谢您了。”步月歌哪敢出去,小跑着回到自己住处就琢磨今晚的事情,百思不得其解,自言自语着:“莫非我是无意中招惹了什么人物?事情怎么变得如此复杂了?也不知道摄政王去追什么人了。” 那位追到凌易的摄政王开门见山:“你可是帮步月歌支付了银子的白衣男子?也是那晚见过步月歌的白衣男子?” 凌易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讶,又拿出小本本写了一句话:“明知故问。是又如何?不是又如何?” 气死本蛇了!颜君逸抬手就掐住了凌易的脖子,只感觉手腕传来一阵麻酥酥,头晕得不得不扶住了旁边的柱子,而凌易就这么轻飘飘的从他眼皮子底下走了。 那抹眼神能让他记一辈子。 更让他差点气得蛇心梗的是,凌易又拿出来那该死的小本本写了两个字:“酸臭。” 可他动不了。 接着又给他看了一句话:“一炷香时间自会解开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