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2章 世上只有爸爸好(16)-《快穿之我快死了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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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其实事情很简单,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;靓妹对肖琅苟一厢情愿,肖琅苟对陈又一厢情愿。

    说到底,都是一厢情愿的错。

    陈又在校门口看到车,后座不是空的,男人叠着长腿坐在那里闭目养神,他弯腰坐进去,眼观鼻鼻观心,准备以不变应万变。

    他琢磨,三十多岁的成功人士跟还在念高中的十几岁少年较量,这要是被传出去,就是欺负小孩子。

    而且盛擎要是真的亲自会会校草,等于是认可校草的情敌身份。

    盛擎是不会那么做的,他没把校草当回事。

    陈又把脑子里的毛线团全抖开了,不由得松一口气。

    说白了,他是不想盛擎掐了校草的未来。

    毕竟校草人不错,也没做出什么坏事,只要他想明白了,不去想有的没的钻牛角尖,前途一定非常好。

    车突然停了下来,陈又往车窗外看,发现是在一家大门脸的理发店门口。

    司机没去盛擎那边,来给陈又开的车门。

    陈又懵逼的看看男人,对方阖着眼帘,没有变化。

    司机喊道,“夏少爷。”

    陈又这时候已经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,他把书包丢边上,下车往理发店走去。

    不就是因为校草亲了他的头发一下么,就要他把头发剪了。

    陈又撇了撇嘴角,还好校草第一次亲他的时候,盛擎没有这么变态,不然他的脸得少一块皮。

    想想就头皮发麻。

    理发店里很大,有四层,一二都是理发的,第三层是坐护发保养的,最上面那层是员工休息的地方。

    陈又一进去,早就等候多时的店长就面带微笑的迎上来,也不问是洗剪吹,还是烫染,直接带他去洗头发。

    不多时,陈又坐在椅子上,店长垂眼给他剪头发,态度非常认真,生怕不小心把哪儿剪差了。

    店里一个客人都没有,只有店长跟陈又,全程无交流。

    陈又看着他的头发一点点的短了,没了,刘海也变的细碎,不用管了。

    店长放下剪刀,发现少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一会儿睁大眼睛,一会儿又把眼睛眯成一条小缝隙,他吞咽口水,“夏少爷,您对这个发型不满意吗?”

    话里的语气很是惶恐。

    陈又说,“没有没有,我很满意。”就是太满意了,我怎么从来没发现,自己这么鲜呢。

    回到车里,陈又推推男人,“爸,我把头发剪了。”

    盛擎的眼眸睁开,侧头去看,少年原本有点长的头发剪短,露出白皙的耳朵,一张脸的轮廓也变的清晰,干净清爽,那种狡黠盖过秀气,尤其明显。

    陈又摸摸头发,“不好看吗?”

    盛擎扫一眼前面。

    司机立刻会意的下车。

    陈又还不晓得是怎么了,他的后脑勺就被一只手掌扣住,眼前盖下来一片阴影,伴随着男人唇上的温度。

    “爸,你别抠我啊。”

    “别吵。”

    不是啊卧槽,你一个劲的抠我干什么,我告诉你,我是绝不会哭的!

    这么想着,陈又突然就哭了。

    眼泪说来就来,啪嗒啪嗒的从他的大眼睛里滚落。

    妈||逼的,陈又更咽,任由对方撬开自己的嘴巴,给他喂水喝。

    过了足足有一小时,司机再回车里,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气味,他淡定的开车。

    陈又趴在盛擎腿上睡着了。

    当天晚上,肖琅苟他爸接到一通电话,公司一批货出了问题,那条线一直往上拽,最上头是盛家,麻烦可大可小,不好弄。

    肖父接完电话就赶去公司,忙到快十点才回去,进门就直奔儿子的房间。

    肖琅苟躺在床上看书,看到父亲进来,他微愣,“爸,有事?”

    肖父反手把门关上,“儿子,听说盛家少爷跟你在一个班,有这回事吗?”

    肖琅苟轻描淡写,“我跟他是同桌。”

    肖父的头都要炸了,“这么大的事你为什么不跟我说?”

    “有什么好说的?”肖琅苟把书翻开一页,“盛家的事,跟他没有关系,他和我一样,只是一个高中生。”

    “关系大了!”

    肖父在房里踱步,“你知不知道,现在那个盛夏是盛擎最宠的一个儿子?”

    肖琅苟说,“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肖父瞪着自己的儿子,“你不会是跟人有什么冲突吧?”

    肖琅苟说,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肖父盯着儿子,“盛家我们惹不起,你明天就跟班主任申请一下换座位。”

    他万万没想到,儿子会跟盛擎那个宝贝在一个班,还是同桌。

    座位挨的近,矛盾就会多,公司出事没那么简单,搞不好就是儿子无意间把人得罪了,对方在盛擎那里随便说两句,事情就大了。

    见儿子半点反应都没有,肖父低声呵斥,“听见没有?”

    肖琅苟扯了扯嘴皮子,似是嘲讽了一下,“爸,我以为你会让我在学校讨好盛擎最宠的儿子。”

    肖父重重的哼了声,自己儿子什么性情他一清二楚,讨好这事绝对做不来,他不指望,所以说了等于是废话,浪费时间。

    “班主任白天还给我打过电话,跟我聊了你的学业,你给我好好读书,别整什么早||恋出来。”

    房间清静下来,肖狼狗把书又翻了一页,下一刻,他就将书砸出去。

    “妈的。”

    肖琅苟爆了句粗口,在自己的这片小天地发泄心中的不甘,愤怒,妒忌,还有迷惘,他抬起手臂盖在眼睛上面,喃喃自语,“小哭包,你爸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。”

    在没有长大以前,什么都是空想。

    只能变强大,才有资格去追求自己想要的。

    第二天,肖琅苟调到中间第一排去了,这是陈又意料之中的事,他放心多了。

    虽然还在一个班里,但是不坐一块儿,接触的机会非常少,有的人三年下来,都没有跟个别人说过话,走出教室,也不知道是自己班上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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