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7章 江公子是否不行?骆星偶遇花清祀。-《藏娇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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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盛白衣有幸,忘记在哪儿,却见过手艺人将一匹白布慢慢晕染,过程看着倒没多难可不否认出来的成品确实很让人惊艳。

    花清祀此时,差不多就是这样,白痴的皮肤就犹如白布,而盛白衣就是让她起化学反应的染料,叫她白皙的肌肤慢慢晕染暧昧的颜色。

    沙发很软纯白色,当时选,是觉得搭设计,何况小淑女是一朵白玉兰。她现在就躺在沙发里,两人的重量压得沙发深陷,又软有温暖似坠入云端。

    她身上那件麻花纹路的毛衣被扯得偏移,秀丽深陷的锁骨好似藏了千年老酒,盛白衣亲一下就醉一次,特别是吻痕点点落下,就如一支红梅,随着他眼中炙热直白的深情慢慢绽开。

    花清祀别着头,眼神不敢看他,杏眼里沁了一层水雾失神又迷离。

    他有些过分,但花清祀也没阻止。

    算是变向的纵容。

    “这么乖?”他口吻中混着笑意,低沉而透着狎昵的轻挑,“让我好想欺负你。”

    有些事可以做,但不能说,更不能逗。

    她视线垂下与他对视,一双狐狸眼被染的猩红刺目,锐利直白,欲望翻涌,也有他对她尊重,疼惜的隐忍克制。

    她不知该说什么,或是允他做点什么。

    心情太过复杂,自己都拿捏不清楚。

    “九哥……”她嗓音软软的,比这沙发还软,叫他整个心坠下去。

    “嗯?”

    散漫慵懒的鼻音,裹着一身清疏的檀香,混在他灼热的呼吸里又一次重重的吻来。

    她找不到说辞,却醉在他那双眼里。

    “你眼睛真漂亮。”

    散漫慵懒的笑声自他喉骨传来,带着微微的胸腔震动,麻了她半边身子。

    盛白衣吮吸着他唇瓣,缠绵的咬舔,嗓音酥麻低哑,“你喜欢的东西本应该送给你,不过这眼睛……要是送了你,我就看不见你。”

    再这样暧昧的气氛下不知说什么,他眼睛又太能勾人心神,花清祀这么夸两句,哪里想到盛白衣就说这种话。

    是情话又分外锐利,戳到心脏隐隐作疼。

    “我想要什么都给我吗。”

    “对。”他眼中的暖光坚毅温热,是肺腑之言,“宝贝,九哥把命都给你了,哪里还能吝啬别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“我有的都给,没有的我就抢来给你。”

    “只要你想要,什么都给。”

    花清祀在笑,又瘪了嘴,瓮声瓮气,“盛白衣,这话不是你该说的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就不是我该说的?”

    她说,“太世俗,太烟火气。你不该是坠入红尘俗世的凡人,你是那九天之神,该立于青云。”

    他的笑声更大,胸腔震动也愈发明显。

    “可是……那儿没有你啊,祀儿。”

    没有她就没有所谓的好地方。

    说了这么会儿话,两人的唇也没有分开,若即若离的贴着,而且盛白衣会在她说话时偶尔用舌尖舔了一下,每次这样花清祀就想躲,奈何身陷在柔软的沙发里可能是累的半点不想动。

    她躲,他就会伸手固定着下巴,很霸道炙热的深吻她。

    暧昧的气氛原本消散不少,随着深吻又逐渐暧昧火热起来,脖颈上的粉色嫣红太多好似都没处下嘴。

    他的手就不太规矩,揉捏着她细软的腰肢,指腹稍微探进去一点。

    很热,很滚烫。

    花清祀下意识的缩了下,眨着无辜的杏眼。

    盛白衣盯着她,眼中都是醉人的暧昧。

    “身子……”

    “真软。”

    霎时,一片炙热的火烧冲上脸颊,花清祀推他,他纹丝不动,她微恼对着他下颔轻咬。

    以这种方式反抗。

    非常轻,一点不重,他还是佯装‘嘶’了声。

    花清祀就给吓到,“咬疼了吗?”

    他眼中烧起火热,眉梢愈发赤红,灼灼热气喷散在她耳边,低头咬上她耳朵,顺着耳郭轻轻舔咬。

    “没有——”

    但是下一秒,换花清祀瞳孔震颤。

    那股羞意直蹿脑门,她被吓坏了第一时间是闭眼。

    他的手,很不规矩!

    那时盛白衣的神色狎昵到坏,却坏的让人沉沦深陷,火热的唇瓣就贴在耳朵,第一次说了句很出格的话。

    花清祀更是闭紧了眼不敢看他,浑身都在战栗。

    盛白衣没给过任何女人机会,别说这样躺在沙发挨着,就是比较友善的态度也不曾得到。

    没见过不代表不知道啊。

    换做别人,大抵这时候早就该主动做点什么了,也就只有他家小淑女,躺得一动不动,连看也不看他。

    “宝贝。”

    他喊‘宝贝’时尾音总有点翘,像他狐狸眼天生眼尾内翘,所以就算盯着人没什么情绪眼神也天然勾人。

    身体大半的重量故意压倒她身上,咬上她嘴角。

    花清祀整个人是懵的,思绪理智都是紊乱的,所以感受慢了半拍,有一晌才察觉倒贴在大腿外侧的火热。

    杏眼猛地睁开,似被什么蛰了下。

    “盛白衣!”

    刚好,她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,是花满楼送晚餐过来。

    他不安分的手回到她细腰处,轻掐了下,“你去拿晚餐,我……”眼神往身下扫了眼,“需要洗个澡。”

    一个白色柔软的抱枕怼到他脸上,花清祀慌乱的穿上拖鞋拿上手机落荒而逃,一路跑到门口准备开门时才想着理了理衣服,但是内衣松了,这时手忙脚乱又不能扣上。

    向来背脊挺直的她第一次含胸驼背,开了门接外卖,送餐的是花满楼员工,见了她一喜。

    “三小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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