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远洲解释,“闻韶最近在给元老先生调理。” “对,元爷爷腿上有旧疾,一到潮寒天就疼的厉害。”提起这个,就想到董叔叔的腿好像也是这样,又问,“听寒衣说,闻韶先生祖上是中医。” 说起往事,远洲的话匣子就打开,跑来桌边坐下,“闻家祖上是很有名的中医,金针刺血非常厉害。” “闻先生家这么厉害,怎么没有继承家业。” 这话,是远洲笑着说的,“闻家出了事,只有闻韶活了下来。”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,花清祀连忙说抱歉。 对闻韶,远洲太熟悉了,摆摆手,“花小姐别放心上,事情已经过去,闻韶也没看着那么脆弱……” “虽然闻家出了事,可他。” 也报仇了! 仇家一门十八人,都去地狱向闻家众人请罪了。 “祀儿。”盛白衣这时才下楼,换了身衣服,发梢上润了些水珠,头发凌乱又随性,鼻梁上架着金边的单链条眼镜。 着实有些禁欲的斯文败类气质,可他偏生又端着手盘着一串沉香木。 清风霁月,硬是给他镀了层神子的外衣。 他仍旧在青云白月之间,不可随意高攀唐突。 踱步过来,他眉眼温冷的睨了远洲眼。 远洲非常识趣,说了句‘慢用’就溜了。 “你洗澡了啊。” “嗯,出了身汗。不太舒服。”他也没多解释,看着桌上的菜,“饿了吧,快吃东西。” 花清祀应了声,拿着筷子,余光忍不住看他。 这可不像那个压着她深吻,身披世俗红尘,触手可及,勾人如妖的‘沈寒衣’啊。 “看什么呢。”他笑问着,舀了热汤递来,“我跟谭经理交涉早早就炖的汤,你最近休息不好,补气安神的。” 花清祀说谢谢,“远洲先生之前说过,你过食不食。” “以前是,现在陪你都无妨。” 过食不食是从小养成的习惯,说起来,盛家从小家教便非常严格,不论是素日的礼节还是餐桌礼仪要求都非常高。 过食不食这条,说好听些是这样,说难听就是,正餐时间不用餐,别的任何时候都休想在吃东西。 ‘陪你无妨’—— 这话实在好听,花清祀灿艳一笑,低头喝汤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