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不管那些人是否愿意,陈恪有令也只能等着。 没用多久,去府上拿钱的兵丁开始陆续返回。 府上如数拿了钱,自然可随时离开。 虽说花船现在依旧被管控着,即便离开也不可能再去花船上了,但既有离开的机会,这些人自是不愿在这儿再待一刻。 很快,整个酒楼只剩下两类人了。 一是,原本就不是京师人氏,这些人家不在京中,或是走亲访友,或是买卖商人,反正是以各种目的才到的京师,想要从这些人府中拿钱,自不是一时半会能办到的。 这些人手持路引,即便这路引不在身上,去落脚的客栈,亲友家中寻找,完全可寻找得到。 “别忘了你们捐献的银两,半个月之内把钱送到。”陈恪道。 现在他拿在手里的银子已够一万两了,因而给他们的时间才会充裕一点儿。 “不用半月,三日之内就可送到。”有人倒答应的爽快。 若都能痛快履行自己诺言,他自然是能轻松上许多。 “行,那当然是越快越好了,路引我就不押着了,你们无论是自己回去取,还是让家人送来,反正半月时间履行你们的诺言,别让灾区百姓登上太久,当然,你们的大名我已记录在案,谁若半月之内还送不来钱,我可去你们家中讨要了,捐多捐少都是你们自愿的,若逼我们上门讨要,可不是捐献那么简单了。” 捐献是自愿,也是好事。 可若是捐献了却打空头支票,那不仅是人品问题,还有欺瞒官府之罪。 随之,陈恪痛快放行,道:“你们这些人可以走了。” 陈恪开口,这些人很快离开。 随着这批人的离开,整个酒楼只剩下最后一类人了。 这些人或填写着京中人氏,或写着其他州府人氏。 填京中人氏的,查无此人,而各州府人氏的又没有路引。 陈恪阴测测在几人身旁饶了几圈,道:“你们是何意?此次募捐本是为发善心,你们不愿拿钱不拿就是了,没必要弄个假的吧?是黑户逃户?还是奸细探子,说说吧。” 有能力包下花船之人,即便真是黑户逃户也早就把身份洗白了。 可若是奸细探子的话,低调还来不及呢,没闲情包花船吧? 唯一的原因,怕是这些人的身份上不敢为外人道吧? “说,你们的身份到底是什么?若不在这里说,那便去锦衣卫好生说道说道吧。”陈恪言辞犀利逼问道。 锦衣卫主要的职责之一就是刺探军情,在京中出现了身份不明之人,自是有资格做一番审讯的。 一般人可都知道锦衣卫的手段呢,若可能的话,没人愿去那地儿的。 陈恪出言,几人战战兢兢没一人主动出言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