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刚一落座,陈恪便随之上前倒茶赔罪,道:“喝杯茶压压惊,很冒昧以此法请阁下过来。” 聚财酒楼上下,同样有带着火铳,荷枪实弹的兵丁立于两侧。 这些人即便想发火,瞅瞅两侧的兵丁也只能作罢。 “无妨,无妨...”众人胆战心惊接过茶水,不得不违心的表示没事。 半个时辰的功夫,花船上的恩客终被一一请进,陈恪也与这些人额皆一一倒茶赔罪。 就在所有人都落座后,陈恪才招呼道:“把在座各位的身份记录一下。” 从花船上请下之时,那都是以恩客的身份,并不知其身价如何。 唯一能确定其身份的,也只能是包下花船的优劣。 因而,他们落座的位置就是按包下花船的优劣来决定的,越往前包下的花船越好,越往后包下的花船越差。 现在在对其身份登记,则是真实确定其身价的。 也说不准,有人的身家高,却偏要包条差船,而有的人身家低,却偏要包条好船也说不准。 反正总之一句话,包花船可一掷千金,募捐多少也得有所表示才是。 在陈安九登记之时,陈恪笑着道:“各位身家不菲,也都有自己的生意,说不准将来我们便有合作的机会。” 老朱对海上贸易之事虽异常反感,但既已认可宝钞不可随意放行的想法,对海上贸易放松那是迟早的事情。 之所以反对这些东西,是因为从中除了受害,并未享受到利润。 一旦体会到其中的红利,势必是会支持的。 说着,陈恪又道:“当然,尔等自报身份之后,我会遣人登门核实,谁若造假,那可就...” 后半句话,陈恪并未说下去,到底如何,那就凭他们自个儿的想象了。 在陈恪闲聊中,名字以及身份都登记了出来。 正说着,有人直接拿出了国债券,道:“江宁侯,某今日还刚买了些国债券呢。” 这是邀功,也是在拉近陈恪的好感。 陈恪嘿嘿一笑,道:“仁兄好魄力啊,昨个儿晚上就在花船上吧?” 现在已经过了子时,严格说,国债券卖出是在昨日的下午。 而这人能在昨日下午买到国债券,那便说明他极有可能是在前日晚上就在花船上的。 这人心虚,不做言语。 陈恪在在其肩膀上拍了拍,道:“别多想,此乃仁兄的本事,并非我管辖范围内的事情,不过,仁兄也算赚到了,这国债券绝对算是高回报的投资了。” 众人许是以为他们被抓是因包花船的事情,一日被抓也就够倒霉了,谁会主动承认自个儿昨晚也在花船上。 因而也就这人提了一嘴国债券的事情,其他众人没一个再敢提起。 抓着名单,瞅了一眼,陈恪随之把名单放于桌上,招呼道:“来,人既然到齐了,先上菜吧。” 陈恪一声招呼,聚财酒楼的伙计陆续把几盘丰盛的美味佳肴端上了桌。 这些人胃口怕是不怎样,弄得再怎么丰盛,他们也吃不下去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