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你担心又背上一条人命?” 阮安西问。 “对。” 宁染点头。 “来人。” 阮安西叫了一声,很快过来一个大汉。 “我今晚如果喝死了,不关宁小姐什么事,记住了?” 阮安西说。 那大汉竟然郑重地点了点头,然后走开了。 果然怪人的手下也是怪人。 阮安西一挑眉,“听见了? 我死了也与你无关,你可以放心了。” 宁染竟无言以对,这都什么呀? “你看起来很不开心的样子。” 宁染说。 阮安西摇了摇手,“人生一世,苦多乐少,哪有那么多开心?” 宁染又愣住,恶魔变哲学家,变人生导师了? “那你开心吗?” 阮安西问。 “我现在是嫌犯,有家不能归,我能开心吗?” 阮安西点了点头,“对,你和我一样,都是丧家之犬。” 这话宁染可不能接受,“你才是丧家之犬!” 阮安西笑得比苦还难看,“对啊,我一直都是。” 宁染还真是没想到他会这样说自己。 他在东南亚一带能呼风唤雨无所不能,怎么可能会是丧家之犬? 他要是丧家之犬,那这世上绝大多数的人连流浪狗都算不上。 “好了,你喝多了,别喝了。” 宁染心里竟然有些同情,或许世人眼中的魔头,也有不为人知的,辛酸的一面。 “说了不关你的事,你再啰嗦,把你肢解了喂狗。” 阮安西冷声说。 宁染无语,这人真不识好歹! 刚刚对他有点同情心,马上他就暴露真面目了。 “你肢解过多少人?” 宁染有些讽刺地问。 “我不告诉你。” 阮安西又给自己倒上一杯。 他的脸已经从红色开始转青,这显然是喝多了的表现。 瓶中酒还多,如果他继续喝下去,那恐怕真的会出事。 倒也不是说担心再惹上命案,但如果阮安西因为和她一起喝酒而死亡,这死恐怕又会是一辈子的恶梦。 “你真的不能再喝了,你为什么要这样虐待自己?” 宁染皱眉道。 “我不虐待自己,难道我虐待你吗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