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东岳再也没有苦教了。 这个教派已经被连根拔起。 “皇普瑾最后真去反刺木咏志了吗?” 直到现在,皇普图依旧直呼其名。 彼此理念和行事完全不同,这导致了性格的迥异。 在家庭关系中,皇普家弄到了一团稀糟,并不和睦。 “是吧,听闻人魁首说是刺了木咏志一枪头”徐直回道:“似乎还说木咏志不该杀你,就是这样子。” 皇普图重伤在地调息,而徐直也没进战圈,一切都是道听途说,这番话信不信便只能随皇普图了。 “死的好。” 皇普图冷冷的说上一句,眼中泪光刚刚闪出,又被他拦袖拭去。 “哥,这顶层的争权夺利勾心斗角太复杂了,要不咱们退隐下来……” “我们是罪人。” 皇普端容刚说上一句,随即便被皇普图中断了话语。 “罪人没有退隐的资格,只有赎罪,永无止境的赎罪。” “可我们什么坏事都没有做,我们也不知情。” “但我们爹做了。” “那不是我们的错。” “我们不去制止就是有责!” …… 皇普图和皇普端容争执的声音让卢胜安情绪稍微回复了一些。 他此时亦有着茫然。 他只愿一切如徐直最初所说,可以依靠时间磨灭苦教存在的痕迹。 但事情终究不以他,也不以徐直的意愿发展。 一切水落石出时,终究需要面对。 夹杂在中间,他的力量很微小,但他发出了自己的声音,总归只有一死而已。 但他又活了下来。 他甚至还看到了苦教的覆灭。 皇普图尚难面对,何况是他。 “尊上说一切照旧,一切没有档案,也不会做任何记载,还望几位能放下心中思绪,能众志成城,一起为东岳搏未来。” 徐直开口之时,宋仲恺开始推着轮椅慢慢进来。 被帝星剑反转几乎斩断半个身子,他此时倒是真离不开轮椅,想安然行走需要过好一段时间。 “徐总府说的没错,你们夹杂在其中,无力阻止那些事情的发生,也不该你们承担这些事情的恶果,一切过去的已经过去。” 相较于木咏志,宋仲恺的气度无疑大上许多倍。 能容人,也接受新事物,新状态,亦能慢慢转变念头。 在宋家皇室的继承人中,心态摆在第一,而实力则是第二。 这是木咏志祖上当初难以继承尊上之位的主因,也是埋下苦教祸患的开始。 但相较于被心性不堪者登位,这种理念无疑更为适合东岳的传承与发展。 一时的天下第一,也会是短暂的天下第一。 没有人,也没有国度可以永远占据第一,这是一个竞争的社会,也是一个互助的社会,独木难撑大船。 这也是独尊桀骜者永远难明的道理。 在木咏志的心中,要么是服从,要么是毁灭,更喜北疆那种模式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