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桑枝夏听得脑袋疼,摁着额角哭笑不得地说:“都说人言有灵,你闲着无事这般赌咒作甚?” “想说什么你只管开口便是,你什么要紧的都不说,我怎么信你?” 王杰激动过后也终于想起了正事儿,面色一变再变最后定格在青紫,狠狠地咬着牙说:“东家,咱们农场里有内鬼。” 桑枝夏要笑不笑地弯起眼,王杰忍着愤怒说:“内鬼就是云贵!” “云贵是彭远亮的人,他留在咱们的农场里,就是为了跟彭远亮里应外合毁了农场!” 桑枝夏对此并无多少意外,神色淡淡。 王杰误以为是她不相信自己说的话,又是心急又是焦灼,嘴皮翻飞就开始噼里啪啦地往外倒。 他怀疑云贵很久了。 别人或许察觉不出来,但王杰跟云贵打交道的时候多,在某些不易人察觉的细节处总能发现几分蹊跷。 只是王杰自己也知道,在没有真凭实据的情况下贸然指证,最后非但不能把云贵怎么样,还容易让自己陷入麻烦。 王杰难掩挫败地抽了抽鼻子,憋屈地说:“所以我故意在他的面前装作对东家不满的样子,接二连三地说大逆不道的胡话,想借此试探他是否会接我的话,会不会有别的动作,但……” “但云贵没上当。” 云贵非但没上当,还将计就计毁了王杰的名声。 在王杰的肆意作死试探下,云贵是人是鬼还没测出来,王杰就先把自己折腾了个声名狼藉。 桑枝夏忍着好笑说:“那你如何认定他是内鬼的?你有证据么?” “我有!” 王杰眼里发亮地说:“我这次借口去墨鼎山要茶,去云贵的老家走了一趟!” “云贵对外都说自己孤身一人没成家,但他在老家有一双儿女,妻子儿女俱全,每个月还有人往那边送银子。” “我一路尾随着送银子的人跟踪到这儿,那些人就是彭远亮的人,云贵就是彭远亮安插进咱们农场的内应!” 云贵进农场的时间已有数年。 他进农场之前,西北还没有彭远亮的事儿。 王杰也想到这一点,正想解释什么,就听到桑枝夏说:“所以你这副打扮,是为了避人耳目,怕跟踪的时候被人发现?” 王杰想到自己特意去牛粪堆里打的滚,很是局促地耷拉着脑袋说:“我不是故意唐突东家,只是……” “只是我实在怕跟丢了线索,只……只有这样,才不会有人往我的身边凑……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