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是我稀罕你。” 徐璈腾出手来长臂展开,直接把桑枝夏捞到怀里抱着坐好,下巴搭在桑枝夏的肩窝里闷笑着说:“枝枝,你就不想我吗?” “我都出门一个多月了,一点儿都不想?” 桑枝夏耳朵被呼吸打扎得发痒,将凑近的大脑袋推开了些咬牙:“当着孩子的面儿,你正经点儿。” “他俩又不懂。” 徐璈不想当慈父了,把手舞足蹈的小家伙塞进特制的木床里,专心勾着桑枝夏小声说:“我就说那几个小的挨罚抄兵书是该的。” “要不是他们恶意阻拦,我早半个时辰就到家了,哪儿会舍得让你多想我那么一会儿?” 桑枝夏被他的歪理邪说逗得好笑,转了个方向双手捧住眼前的俊脸,磨牙道:“你少给我逗贫打岔。” “有正事儿问你呢,别闹。” 徐璈此去一个多月,西北看似风平浪静,实际上暗地里的波折涌流不小。 不管是京都的动向还是南城的彭远亮,处处都是悬在心尖的要紧事儿,一句不说只管着胡闹算什么? 这人还能不能有点儿正形了? 徐璈被抓住了不安分的手也不气恼,只是轻轻的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桑枝夏的脖颈间啄吻,声调发哑:“今晚让糯糯和元宝去东院睡,好不好?” 桑枝夏眸色发暗,正想把徐璈的爪子甩开,徐璈就笑着说:“枝枝,咱们进内室去说。” “甩开了这俩烦人的小东西,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跟你说。” 徐璈主意已定,抓着抗议的两个娃娃就往点翠的怀里塞。 桑枝夏一句囫囵话没说清楚,双脚已经离地,手也条件反射地圈住了徐璈的脖子。 徐璈奖赏似的低头在桑枝夏的唇边亲了一口,脚步欢快:“进屋说。” 说是进屋说,可如同桑枝夏所料,进屋后被遮情热,要说的话直接没了后续。 翌日大早,桑枝夏面无表情地伸手,端着水杯的徐璈自知理亏,殷勤的把水杯凑在桑枝夏的嘴边:“水里加了润嗓的蜂蜜,枝枝你尝尝够不够甜?” 甜…… 桑枝夏脑中回响起徐璈夜间耳畔说的浑话,耳根滚热瞪了徐璈一眼,声音无端还带着一丝沙哑:“你倒是知趣。” “得了甜头好处,我不该不知趣。” 徐璈见桑枝夏不喝了,把水杯放好重新把桑枝夏揉进怀里,见她神色懒懒的不想起,索性圈着人软声哄:“孩子们都在东院,起来吃点东西再睡会儿,我陪你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