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沈安竹的底细不怕人查,查了也查不出跟桑枝夏有什么牵扯。 这人的能力也不用怀疑,她把控得住这样的全局。 等桑枝夏手中大大小小的铺子都有了统一,但看似与她无关的名目,既方便统一管控,又能确保最主要的线握在桑枝夏手里,如此再看长久,那就有盼头可望了。 沈安竹顿了下领会到桑枝夏的意思,末了带着佩服鼓掌:“不愧是当东家的人,物尽其用的确是想得周到。” 桑枝夏嘿嘿地笑:“物尽其用就不确切了,我这分明是人尽其才。” “你放心,只要事办好了,我亏待不了你。” 不管是蜀地答应划给沈安竹的红利,还是西北该给的东西,但凡是沈安竹该得的,绝不含糊。 沈安竹但笑不语,等进了北城跟着桑枝夏踏入了第一家铺子,在接下来的每半个时辰,心头都要受一番小小的震撼。 桑枝夏的铺子竟是比她预想中的还要多得多。 街面上形形色色的旌旗招展,赵钱周李周吴郑王看似五花八门,任谁见了也不会想到,这些不同的旌旗飞扬的背后,竟是同属于一个东家。 毫不夸张地说,北城之中超过七成的产业,都握在桑枝夏一人的手里。 这仅仅是北城一处。 据沈安竹所知,桑枝夏在蜀地大刀阔斧动作极大,等蜀地绽出这遍地生花的姿态,桑枝夏手中的这张买卖脉络网就是庞大到了难以想象的程度。 而且这还只是明面上的。 桑枝夏带着沈安竹从或大或小的店铺中一一穿过,坐在内堂喝了一口热茶才说:“盒中香和三又粮庄是我名下目前最大的产业,也是众所周知的产业。” 除此外,其余的店铺乍一看与桑枝夏毫无关联,而后的日子里,桑枝夏也不希望能看得出关联。 沈安竹端详着手中精致小巧的皂花,神色复杂:“这一枚皂花的价格是一两银子?” “对。” “这还不是最贵的。” 桑枝夏随意地指了指前头摆放整齐的架子,淡淡地说:“皂花按用料和造型分不同的等次,最贵的不下十两,最低的不足百文。” “其余铺子做的都是小本买卖,成本低价格也起不来,目前唯一能跟皂花在价上相比的,只有我们刚才看过的桃花面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