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生产所需的人和物都是早就预备好的,虽说今日发动得很突然,但是在诸多准备下也没显出半点慌乱。 齐老和胡老爷子分别给桑枝夏诊脉确定一切正常,二老守在了产房外等着。 徐璈无视谢姨的劝阻守在了产房内,端着手中的小碗努力控制着发抖的手,把褐色的红糖水往桑枝夏的嘴边递:“枝枝,你再喝一些。” “齐老说现在还早,你多吃几口免得一会儿脱力。” 桑枝夏被逐渐规律的阵痛折磨得头脸都是冷汗,强逼着自己张开嘴咽下去一些,在徐璈又想递来时忍无可忍地咬住了他的手腕:“疼……” “东家您稍忍着些,现在别浪费力气。” “来来来,按我之前跟您说的,好好吸气,慢慢呼!” 产婆拔高了嗓门以作提醒,本想把不该出现在产房的徐璈轰出去,结果对上徐璈阴沉得吓人的脸默默地闭了嘴。 徐璈自己无所顾忌,旁人何必跟着瞎着急? 不过…… 年过半百的产婆意味不明地收回目光,呼出气时眼里带着无声的感慨:早就听说这对小夫妻感情极好,今日得见才知传言远比不上现实。 能不顾忌讳跟着进了产房满眼都是妻子的男人,桑东家为其生儿育女吃的这番苦头倒也值了。 产婆收敛心神继续在边上提醒桑枝夏调整呼吸,压抑的呼痛声传至门外,齐老的脸色阴冷得几乎杀气腾腾。 胡老爷子以为他是担心,故作轻松地说:“这丫头的胎养得好,现在也……” “快两个时辰了。” 齐老阴沉沉地说:“都这么长时间了,怎么还没动静?” 胡老爷子苦笑道:“妇人诞子哪儿有那么快的?” “不过刚才不是都看过了吗?脉象一切都好,会大小皆安的。” 齐老眼中浮起阴鸷不说话,胡老爷子摸了摸胳膊上争先恐后冒出的鸡皮疙瘩,不动声色地在心里为徐璈点了一根祷告的蜡。 桑枝夏必然是大小都安,可徐璈就不一定了…… 依照齐老对徐璈旷日不改的偏见,等桑枝夏遭完了这番罪,等着徐璈的必是一壶好的。 门外的二老坐立难安地在院子里来回踱步,紧闭的大门被不断打开,来回送出端进的都是血水。 谢夫人本来是打定主意在农场里帮忙,等弄得差不多了再跟着许文秀她们一起回来。 谁知桑枝夏和徐璈前脚刚走,她在农场里就死活待不住了。 就跟被小猫反复抓挠心尖子似的,全身难耐,莫名其妙的就是心慌。 谢夫人心神不宁地赶着进门,一步不敢停地进了北院,猝不及防看到这一幕,吓得脚下一软失声而出:“夏夏?!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