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林宵宵呼噜着头顶竖起的呆毛。 懒洋洋的把呆毛按了下去,烦躁的嘀咕着:他,他那么欠干嘛?我又没让他救。 又忽闪忽闪眼睛,小手做合十状:啊,我咋能说出这么没良心的话呐。 又闷头抠了会儿脚丫子:话说,得了别人的恩情就得还,我可不想沾别人的因果。 她短又肉的手指头搓了搓脚丫瓣中的泥泥,又凑到自己小鼻子处闻了闻:小哑巴今天又被我丢水里,又被我撵出去。 她趿拉着鞋,嗒嗒嗒跑到窗边。 小手一推,呼啸的风往脸上拍,冻的她打了个哆嗦。 “好冷哇,他,他不得冻死哇。” 林宵宵当即出去瞅瞅。 没死更好,死了收尸。 他也算是做到仁至义尽了。 她套上厚厚的,走路膝盖都打不了弯的厚棉裤。 耳朵上罩上俩毛乎乎的耳包,还有兔子耳朵形状的厚帽子。 她呼哧呼哧的:“真不喜欢冬天啊,穿那么厚,累死我啦!” 她撇着重重的脚丫子往外挪。 召来了肉包,往它身上一趴:“走,我们走。” 肉包:…… 你能再沉一点么? 肉包从后门绕出去,照着林宵宵的指示,左转右转的,终于来到了荒无人烟,前后左右不见邻居的苍家门口。 林宵宵看着苍家匾额,脖子跟个小乌龟似的一抻一抻的:“找找后门,前边有人守着应该进不去。” 肉包用丰满的大虎臀撞了撞林宵宵。 林宵宵竖耳朵听它说话:“嗯?嗯嗯,你说的有道理诶,苍家是大家人人壁之的倒霉蛋,怎会有下人乐意来干活儿,赚那点月银还不够化灾的呢。” 林宵宵从破兜兜掏出一个铁丝。 她抠抠抠,把门锁鼓捣开了。 骄傲的扬着小脑袋:“厉害吧,溜门撬锁我可是好手。” 随着这话说出来,林宵宵原地呆了呆,还敲了敲自己的脑袋,自言自语的嘀咕着:诶?我好像在很久很久之前也说过这句话,也干过这种事。 摸进了苍家,苍家一个房间挤了三两颗人脑袋。 他们用气音,压得低低的:“阿云比划说今夜会有贵人前来,没想到真来了。” “可这贵人是溜门撬锁进来的。” “一个破锁能值多钱,瞅你那小家子气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