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谢秉文此时与谢清宴说道: “自摄政王亡故之后,朝政混乱,朝局不稳,如今各地又是频发起义,大哥的意思是,你做好自己文官所能,这些打仗的事你毕竟不了解,还是不要插手的好,加官进爵的事儿慢慢来,不急于一时。”齐聚文学 谢清宴知道大哥的意思,他沉默片刻道: “大哥误会我了,我从未想过要以此为功劳用以加官进爵。之所以揽下招安的事情,不过是想天下无战,百姓不再受战争之苦。 大哥你去豫州还有冀州走一走就知晓,十户九空,那些壮年男子,或是做了起义军,或是被朝廷征兵抓走了,乡间除了垂垂老者便是妇孺,田无人耕,生活疾苦,瘦弱肌黄者比比皆是。 若是兵士得以返乡,男耕女织,百姓安居乐业,这才是河清海晏的社稷和江山,而不是连年征战,自相残杀,马革裹尸还。” 谢秉文知道三弟胸怀天地而悯苍生,或许是自己商人逐利之心重,只顾权衡利弊了。 “大哥鄙陋,向三弟赔个不是,自罚一杯。” “大哥无需自责,身为家主,大哥说的没错,护着家族稳妥才是大哥要考虑的。” 兄弟二人聊至深夜,谢秉文有些醉了,回去的时候,郑氏将他扶到床榻上,给他喂了些醒酒汤后,用巾帕帮他擦拭着。 谢秉文醉眼惺忪的睁眼,拉着郑氏躺下。 “夫君这是饮了多少?三弟明日一大早还要出发,你也不怕他宿醉难受,夫君先躺着,我去问问三弟院里的人,醒酒汤喂了没有。” 谢秉文将她拉回,道: “他是个心里有数的人,无需操心,你歇会儿吧。” “再有数也是男人,夫君你躺着,我去去就回。” 郑氏去了谢清宴的院子一趟,问了他身边的长随,知道他喝了醒酒汤,此时已经睡下,才安心回去了。 等着睡下后,谢秉文拥着郑氏,轻叹了一声: “三弟是贤臣,却难遇明君。” “夫君何故出此言?” 谢秉文摇了摇头,好一会儿道: “你回头收拾一下,下个月祖父过寿,我们回杭州之时,将所有东西都提前分批的运回杭州,此一去,先不回长安了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