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因为您有癔症,皇上将她视为不祥之人,也把你视为敌人,只是他可能没想到朝堂之上,想要保下你们的人还是不少,皇后没有出任何差错,所以终究还是不敢杀你们的。” 提起这个癔症太子眼里的戾意翻要掀翻了这座山头,他靠在楚天妤的肩膀上,冷戾开口。 “母后当初怀孤的时候,中过三次毒,是孤与母后福大命大,这才活到了现在。” 太医也曾怀疑过可能是因为中毒的原因,不然这病不可能出现在他的身上。 “殿下,有一件事情我要与您说。” 楚天妤蹙眉,垂眸看着脸色依然惨白的太子殿下,太子坐直身体,抬眸看着楚天妤。 “你的父皇可能是我的仇人。” “如何说?” 太子微微蹙眉,眸光沉了下去,楚天妤见他这般,心间微颤,太子握紧她的手轻声道。 “你不要误会,孤不会在意那个人,他算哪门子父亲。” 楚天妤这才松了一口气,脸色也好看了许多,不然她在纠结这件事情要不要告诉太子殿下。 于是。 她把皇上对程府所做的事情,所谋划的事情,一桩一件地说与太子殿下听,听完后,耳边都是娑娑枝叶被寒风吹响的声音,夜深露重,听得背脊直泛寒,太子张开臂膀,将楚天妤抱在怀里,叹了一口气。 “孤知父皇忘恩负义,但却不曾想忘恩到这种地步,朝阳公主那般为他筹谋,却得来这个结果,说不恨,那是不可能的。” 说白了。 就是一头白眼狼,还是一头心狠手辣的白眼狼。 如果不是他的逼迫,楚天妤的母亲根本不会进楚府,她可以嫁得更好,挑更合适的人选,说不定现在还是幸福又快乐的。 楚天妤窝在他的怀里,小心地避开他的伤口,太子拍了拍她的头。 “不妨事,这点小伤,算不了什么。” 早就习惯了,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模样,太子心中百感交集,这世间也终有一人这般小心他了。 “可冷?” 太子将自己的胸膛都给了楚天妤,令她整个身子都靠在自己的怀里,轻抚着她微凉又好看好捏的手,他的脸色又沉了下去。 “还好,扛得住。” 冷是真冷,况且大家的衣裳都打湿了,这会子寒意往骨头里钻,冰冷的铁片虽然起到保护作用,但却是越来越冰。 “恩?” 触到她身上硬邦邦的一片时,太子有些惊讶,随后便看到楚天妤从怀里摸出一块铁片。 “铁片?” 他想起来了,楚天妤的身上绑满了这种铁片,好几次都是因为这个而救了她的命。 “孤去给你寻一件软甲,刀枪不入的那种。” 第(2/3)页